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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卡校园里的这些女学生,拒绝为自己是保守派而道歉

他们说我们是白人至上者、种族分子、厌女狂,是内心认同厌女的人。贴标签是他们做的第一件事,他们自称包容一切,我们却不在其中。

19 岁的北卡学生 Cammie McMahan

在美国中期选举结束的几天之后,《卫报》发问,“仍然有半数的白人女性投票给共和党,她们到底怎么了?”

在当选总统两年后,特朗普仍然在持续攻击女性、有色人种、LGBT 群体。让人不解的是,他的支持者中仍有很多年轻白人女性,一个人们自然而然认为会更偏自由派的群体。这些支持者也在同龄人中激起了愤怒。

《名利场》前往了北卡罗莱纳大学校园采访了几位支持特朗普的保守派女学生。这里也许是进行采访的最佳地点之一,就在教堂山分校,一批校园抗议者们刚刚在 8 月推倒了被称为“沉默的山姆”的邦联塑像,理由是其美化了白人至上主义。那些挥舞着南方邦联旗帜反对推雕像的人,都被斥责为“纳粹”。身处这样的环境,保守派的被访对象们分享了“身为美国最被鄙视的女性群体,生活在大学校园是怎样的一种体验”。

来自 Wiki

“在大学校园里做一个保守党人士有点像参加搏击俱乐部,” 21 岁的 Maggie Horzempa 在 6 月的一篇社论中写道,“搏击俱乐部的第一条守则是什么?你从不谈论搏击俱乐部。”

Horzempa 生长在共和党家庭,从小就被教育“不要相信任何一个克林顿”,她如今是北卡校园共和党组织的女主席,同时也领导着在校园里传播保守派思想的全国启蒙女性网络(NeW)。

她曾在福克斯电视台出镜,谴责校园里的“暴民思想”,说“发声最响的少数派”已经任由无政府主义统治了校园。因为这些言论,她在学校里举着特朗普海报会被当街辱骂,也被其他女生告知自己是“女性之耻”,只因为她不肯在一份生育权请愿书上签字,“我不相信女性的生育权”。因为和舍友矛盾太大,她不得不搬到单人寝室。

她说,虽然母亲想让她转学,但那些对她信仰的攻击反而加深了她对保守主义的信念,她还因此从音乐专业转到了政治学和哲学,并打算攻读法律,争取有一天从政。

她相信特朗普可以把出色的商业决策用在统治国家上,那些种族歧视的言论并不是真的,只是他营造的一个品牌,激起人们的参政兴趣;她自称女权主义者,在被问到是否对特朗普持续的性别歧视言论感到不适时,回答“比尔·克林顿一样坏,这种歧视可以追溯到肯尼迪家族和他们对女性的物化上”;她承认对其他共和党女性感情复杂,也渐渐将自己的注意力转至了伊万卡·特朗普身上,并将之视为榜样。

和她持有同一立场的 Caitlyn McKinney 和 Cammie McMahan,她们同样认为特朗普并非种族分子,只是把自己营销成一个消费品,这是一种品牌打造。两人并不与之站在同一道德立场,但因为他代表共和党,所以她们支持他,“他反建制,让人们真正开始关心走下坡路的国家”。

McKinney 本来是 Ted Cruz 的粉丝,在特朗普成为候选人后开始倾听他的思想,认为他直白、正确。现在工作机会多了,经济开始增长了,“当他说他会干什么事时,他就会把那事儿干成”。

为了避开其他学生的骚扰,她们不会穿共和党 T 恤去上课,也不会在笔记本上贴共和党贴纸去图书馆。她们说自己的保守思想在课堂上遭到其他学生的攻击,但教授从来不管,因为教授赞同其他学生。“我不觉得自己身为女性在生活中被压迫,” McKinney 说,“我在校园里被压迫,因为我是个保守党。”

McMahan 承认性别歧视的存在,但她认为那是在个体层面而非总体趋势。现代社会不需要女权主义,她说,人类已经实现了性别平等,也许在 1920、30 年代她会成为女权分子,但是在 2018 年,她没觉得自己受到了什么限制,她甚至认为机会更多地偏向女性

9 月的卡瓦诺听证会则激起了一些年轻保守党女生的反思。Gabby Derosier 身在保守派组织,自称是个自由主义者,她认为共和党对卡瓦诺听证会的处理方式,显然并没有考虑保守派年轻女性的心理。左派过于聚焦性侵,让共和党觉得自己应该强推“为男孩辩护”的方针,而这对实际存在的校园性侵的遏制没有任何作用。她最近有点困惑,称自己真的很想相信她用不着去质疑保守派男士对性侵的态度。最后她说,“我认为卡瓦诺还是下台的好。”

之前的 McKinney 和 McMahan 对此持有异议,她们为卡瓦诺的任命感到高兴,同时怀疑受害者的控诉是否属实。她们称自己也屡次遭到性骚扰,但“并不会为此困扰(obsess)”。她们为保守派男生感到担心,害怕他们会被特定的政治动机针对,因而失去了生命中的重大机遇。她们也指出,无条件相信女性的说法也是一种性别歧视,这会把女性置于受害者地位,就好像每个女人都是男权统治的受难者。

“那些穿使女 cosplay 服的人,饶了我吧。”

(来源:好奇心日报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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